笔丢回去,从喉咙里笑了声,把戚念的兜帽再往下拉了拉,恨不得只露出个下巴,把她搂在怀里就往前走。 再不走,就要迟到了。 临大的一百周年庆典办得很隆重,但形形色色的领导人和学生代表讲话还是未免有些无聊,纪迟听得不耐烦,拉着旁边戚念的手勾了勾。 不用多说,只需要一个眼神示意,他们同时起身,跟当年避开老师目光逃课一样,轻快又紧张地从后门跑了出去。 纪迟一把把她拉到了附近的小树林中,这儿戚念很熟。 她仰着脸,安静地看着纪迟,控诉他:“每次都要上课了,你还非要不紧不慢地再亲一次。” 害得她总是掐着点进去,每每收获众人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。 纪迟耸耸肩,懒洋洋地笑了笑:“是吗,可我确实只亲了一次呀。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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